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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没有把类似埋怨的话再说下去。他既然不是祥林嫂,就不会在受过伤以后,还一直说着自己的难过。

    但良姜因此又对他说了“对不起。”

    郑有年阻止他“不,不是你的错,是我从头到尾一厢情愿在试图把你掰直。”

    在郑有年心里,被爱的良姜是不需要说抱歉的。

    他之后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只是语气有些犹豫。

    良姜问“还有什么事情吗”

    郑有年慢慢的将身体靠近良姜,他比良姜高了半个头,他靠近他一直到低头就可以清楚的看到良姜垂下的眼睫为止,郑有年问“所以,我还想问一个问题。”

    良姜侧过耳朵,示意他问。

    “你之前希望我不要追你,对我说的你是同性恋的事实,现在还作数吗”

    良姜听完,蓦然笑了一下。

    他笑得很好看。

    郑有年有些痴迷他一瞬露出的笑容,同时他心里也在期待一个答案。

    良姜说“作数的。”

    于是郑有年也跟着他一起微笑起来。

    他们交谈了快半个小时,郑有年经历了接受自己喜欢的女人是个男人,这个女人成为男人之后依然吸引他,他随之完成从喜欢一个女人到喜欢一个男人的转变。

    然而所有的原因归根结底不过只有一句话这个人是舒良姜。

    要认真总结的话,郑有年并不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意识到了性向的变化。他并没有变化性向,只是因为喜欢上了一个人,那个人刚好和他一样的性别。

    这件事情,带有一些些的浪漫。

    郑有年看着良姜,良姜有一瞬也回视了他。他们之间,一切仿佛尽在不言中。

    良姜没有再问,那你会做什么决定郑有年也不再凡事开头一句“请问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郑有年决定下次不要这么礼貌了,因为他突然有了一些自信。

    如果明天早上,他发短信给良姜,说自己给他做了一份没有很甜的闪电泡芙,良姜也许会勉为其难的品尝一下。郑有年这次有些信心的想着。

    不过还是不要了,不能因为良姜也许会看在他的面子上,勉为其难接受的原因,就真的做出勉强他的事情。这一定不是值得夸耀的行为。

    之后,良姜看时间差不多了,关了门关了灯,跟郑有年说“晚安。”

    郑有年这次终于站在他旁边,所以他有机会帮良姜拉卷闸门。他有些高兴的拉完门,感觉自己的力气终于被用到,也朝良姜举起手,跟着做出再见的手势,说了“晚安。”

    随后,他在自己心里又说了一遍。

    因为他还不想和良姜分开,他的不舍都在他的眼睛看过的视线里表露无遗。

    他问良姜“我送你回家好吗”

    良姜看起来还是和以前一样,拒绝他说“我有车。”

    “是吧。”郑有年失落的应道。

    良姜之后就跟他告别了,再没有说其他允许他跟车送他到家的话。

    当郑有年开着汽车行驶在深夜的街头的时候,脑子里在想的问题是,所以说,良姜是如何使自己的胸部看起来和女人一样的。

    虽然胸部小了一点,但看起来的确有的样子。

    良姜淋雨之后,郑有年眼睛看过他的身体曲线之后,也是这样子一个人在车里慢慢回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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