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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自己的性子。他一生气,率性就口无遮掩了:“朕不过是让一个陪伴朕多年的妾侍怀了孕而已,就如此不能饶恕吗?你我都有过去,朕何曾质问过你的过去?”

    此言一出,芜歌唇畔轻勾的嘲讽弧线皲裂了。清润绝美的眸子,风起云涌,似乎也有了皲裂的痕迹。

    拓跋焘清晰地听见她的呼吸急促起来。他似是回过神来,双手掌住她的肩:“阿芜,朕不是那个意思,朕——”

    芜歌双手一拂,挣开他,便要起身。

    拓跋焘再度掌住她的胳膊,坐直身来:“朕没其他意思!”

    可有些话,就像一层窗户纸,一旦捅破了就覆水难收,越描越黑。

    芜歌被他桎梏住,动弹不了身。两人对视着,她眼眸里的泪水越涌越多,几乎到了决堤的地步。她蓦地移眸望向天顶,竭力是想倒回泪水的,可泪还是满溢下来,顺着眼角一路滑落。

    “阿芜。”拓跋焘起身,想搂住她,被她用劲推了开。

    芜歌闭目,泪还在潺潺滑落:“你走!我不想再见到你。走!”她的声音颤得厉害。

    “阿芜。”拓跋焘的声音虚了几分。

    “走!”这次,芜歌几乎是低吼了。

    拓跋焘深吸一口气:“你先冷静一下。朕真没其他意思。朕改日再来看你。”

    芜歌微仰着头,泪一路滑落脖颈,她隐忍着呼吸,却哽得双肩都有些微颤。

    拓跋焘松开她,走开几步,其实并未走远,就这么蹙眉看着她,一脸懊恼和心疼。

    芜歌双手捂着脸,胡乱拂了拂泪,站起身来,转身就朝里殿走去。

    拓跋焘想上前拦住她的,可当下却莫名觉得心虚和迈不开步子。就这样,僵站了不知多久,他才悻然地走出月华宫。

    他去京郊视察完军务,接上徐庆之,一心想回宫与她共享家宴的。哪知道才入宫门,就有宫女一脸泪痕地等在宫门口,告诉他玉娘动了胎气,吉凶难料,御医们正在会诊。

    他自然顾不上徐庆之了,火急火燎地赶往玉娘那里,就见她脸色惨白地躺在榻上,气若游丝模样。

    玉娘是打小伺候他的人,哪怕再是他的污点,于他,都是分量很重的。

    他还从没见玉娘这样虚弱过,上回还是她挨了二十板子被赶出宫的时候。更何况玉娘肚子里还怀了他的孩子。

    他虽然并未有过初为人父的狂喜,甚至还因为这个孩子的到来,而忧心过阿芜的反应,但真当这个孩子出事,护犊的天性便爆发了。

    今日,原本是他及冠的生辰。他却觉得这恐怕是他这辈子最糟糕的生辰了。

    阿芜方才的眼神,让他心惊后怕。他把事情搞砸了。

    他一路出殿,舍了步撵,兀自漫无目的地走着。夜幕已落,早春的风乍暖还凉,他觉得透心的冷。

    那颗好不容易才捂热的心,今日怕是又彻底冷了。他好生懊恼,捂着额,使劲揉了揉。

    宗和见主子这样,只好远远跟着。

    倒霉事往往是一桩接一桩的。他才走到御花园,就又有玉娘宫里的小宫女哭哭啼啼地跑来,噗通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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