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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薛太岁只能继续硬着头皮瞎编:“兴许年久失修了呗,这帮子蜀山道士,拿着朝廷的修缮款,还不知道贪墨了多少。”

    小怜见他顾左右而言他,也不多问,只是频频劝酒。

    薛太岁一来得见义父李崇信,二来成为蜀山内门弟子,不由得也是高兴,一来二去,竟然把三大坛子草头翁酿造的烧酒喝了个精光。

    他踉踉跄跄站起身来:“小怜妹子,咱今儿酒多了,要回去歇息了,明日再来看你。”

    小怜急忙把他扶在病号的床上:“都喝了这许多,还逞什么能,就在这里安歇,病号的床你比谁躺的不多。”

    薛太岁回想起自己初来采石场,每日被火鸽子丁天庆和张大廉打的遍体鳞伤,就躺在这病床上,多亏了草头翁父女关照,此刻热血上涌,酒劲发的更快了,刚粘上枕头,竟然鼾声大起。

    过了片刻,小怜轻轻推搡他:“太岁哥,太岁哥。”

    薛太岁早已疲倦,此刻犹自有酒力,并不想苏醒。忽的,身上几处穴位一紧,竟是小怜点了他的穴道。

    薛太岁暗自纳闷:“小怜何时会武艺了?也罢,定是和咱闹着玩,待咱苏醒再给他个惊喜。”

    夜里冷风吹来,一轮明月吊在当空,却是把薛太岁吹醒了。

    他本就酒量颇大,军中人称“烹饮牛”,又自身具鲲鹏血脉何其粗壮,区区点穴如何困得住他许久。

    他一翻身坐了起来,双手捂住脑袋,越发思考刚才小怜的举动别有深意。

    随后,直直打了自己一个响亮的嘴巴,暗思:“薛太岁呀,薛太岁,你这半条贱命都是人家父女救的,如何还能怀疑恩人?人家要害你,当日不管你重伤,叫你待死便是,何苦周济了你这许多岁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真真卑鄙龌龊。”

    但转念心下总是游移不定,他在行伍里哨探营和伙夫房都干过八年,少有的青年人的敏锐,左思右想感觉不对,想把小怜叫来问个清楚。

    伸手去拉门,方才发觉门已然上锁。

    这便更加深了薛太岁的怀疑,医官的草棚根本是不锁门的,万一有了外伤,草头翁可第一时间前来取药,可今晚只有他和小怜二人在屋内,越想越不对,薛太岁轻手轻脚,撩开窗户,一个健步飞身而出。

    外面月黑风高,还是采石场的山矿,连绵不绝,薛太岁不由得想起当日自己被当成嫌犯开山采石的场景,那时尽管衣食简陋,但和众家兄弟在一起,同吃同住同劳动,热火朝天干劲十足,不由得嘴角露出了笑意。想到兄弟二字,薛太岁忽然想起自己结拜的两个兄弟,丁天庆和张大廉。暗道他二人不可能无缘无故失踪,听邢如龙的语气竟是突然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定然是躲在当日的励剑石矿藏的隧道之中,为何多日不出,定要去寻个分明。

    采石场的地理方位没有人比薛太岁更加清晰,他三转两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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