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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方舰队全数歼灭了……然而——

    击灭他们的——并不是森精种军。

    正因为如此,提督怀抱着进一步加深的敬畏之情……不,怀抱着恐惧——

    将地精种的高速舰队彻底蒸发成太空碎屑的存在——那就是……

    「……你是怎样……预测到『印扎恩•尼比亚』的出现的呢?」

    提出了关于突然出现在地精种舰队『背后』的——幻想种的疑问。

    没错,那是名副其实的『出现』。毕竟『那东西』平时和『雾』是没有任何区别的。

    ——『死亡之雾』印扎恩•尼比亚。

    在目前被确认的幻想种之中,那也是被视为最凶险的存在之一的『灾难』。

    从足以吞噬沙漠的大浓雾到区区的一滴露珠,可以自由自在地变幻形态的那团雾。

    一旦被吞没就彻底没救,无论是有机物还是无机物,所有的一切都平等地枯竭-—被『朽杀』。

    面对那蠢动着的死亡之雾,击灭和击退——贯穿『中核』什么的,都绝对不可能做到。

    因为其『中核』被推定是雾中的某一颗露珠,根本不可能具体特定出来。

    只要以大规模、无差别的方式对雾加以冻结或者蒸发,或许勉强能逃脱出来——这是至今为止的普遍观点。

    『那个』出现在应该会采取强行单身突破的高速舰队的背后——完全是毫无道理的事情。

    展开半圆阵形实施纵深防御——亦即以『待机』姿势抵御敌方的突破,同时伺机设法从侧面加以包围的森精种军。对于她们陷入了恐慌状态这一点,也不能单纯地将其断定为懦弱的表现。

    毕竟作战的前提已经被破坏了——更何况对手是见了就逃才能活命的恶梦。

    但是在这样的状况下——妮娜•克莱芙强忍着扭曲的笑意下达的命令是:

    ——「……维持现状。」

    正当所有人甚至包括提督都怀疑她疯了的时候,可以看到地精种正从正面向这边逼近。

    ——那是理所当然的。前方和左右两侧都是森精种的大军,背后则是『死亡之雾』。

    地精种舰队除只能按照原定计划实行单身突破——也就是说除了「中央」之外就没有别的退路了。

    然而森精种方面却是专门为迎击他们而布下阵势的最精锐的『王叶舰队』。

    就算是地精种的高速舰,也不可能轻易突破这么严密的防守。

    然而如果因为开战而被「死亡之雾」追上的话,那么两军双方——就得同归于尽了。

    ………………

    ——并非别人,正是那位贵为花冠卿的妮娜•克莱芙——

    森精种史上最优秀的人物——要不是她脸上还挂着淡淡的浅笑,这可是足以令所有人都陷入狂乱的状况。

    怀抱着紧张、恐惧和绝对的信赖,面对逼近而来的舰队和恶梦,静静的沉默笼罩着舰内——突然间。

    ——地精种舰队『散开』了。

    他们完全无视了森精种的存在,一边跟幻想种交战一边开始撤退。

    除了妮娜•克莱芙之外,包括提督在内的所有人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事而茫然地呆望着眼前的情景。

    不,大家都推测到了。与其和森精种同归于尽,倒不如赌一回借助自身的机动力撤退会更好吧。

    众人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她能预测到这样的状况——而且……

    地精种舰队中的绝大多数都无法完全逃脱,就像等待着幻想种将他们逐一击灭似的:

    ——「全捕获术式船。针对该幻想种的『中核』的搜查术式和捕获术式——启动。」

    从提督身旁传出了一个冰冷的女性声音。就好像……那才是真正的——

    ……面对保持沉默的花冠卿,提督以忧虑的声音接着问道:

    「那个作战——完全是以印扎恩•尼比亚的出现为前提的——不,本来那地精种高速舰队根本就不是问题的关键,包括我们王叶舰队在内的大军这次出击的『真正目的』是——」

    「花冠卿,刚接到报告。」

    听到突然间插入的这个声音,提督停顿了下来。

    回头一看,只见那里正站着一名以黑面纱覆盖容貌的黑装束女性。

    「报告说『中核』的封印术式正常运作,搬运作业也正在顺利进行中。」

    ——这个女人,并不是提督的手下。

    不,就连她的真正身份也没有人知道。她只是作为花冠卿的随从同乘在这艘舰上。

    然而即使不知道她的真正身份,她所说的话也给提督的疑念做出了肯定的回答。

    ——为什么需要动用到那么大规模的军势?

    因为如果没有左右两翼的军队把守,散开的地精种舰队就能完全逃脱幻想种的追击了。

    ——为什么没有从地精种的背后发动攻击呢?

    那是为了特定幻想种的『中核』而让雾和地精种交战使其尽可能变小的缘故。

    换句话说——幻想种的捕获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让文件上不存在的整整二十艘『捕获术式船』随同大军行动就是最好的证明。

    妮娜•克莱芙从一开始就确信着幻想种的出现——并且早就制定了对其加以利用的策略。

    「……如果可以的话,下次真的希望您能将作战目的准确地告知我们呢……」

    ……妮娜•克莱芙的才能是得到普遍认可的。现在她甚至赢得了比肩负着将兵性命的提督自己更能让军队避免遭受损害的绝大信赖。所以,提督才希望她能『稍微多给自己一点信赖』。

    面对这种与年龄不相符的青涩感情,反而是提督自己浮现出最无奈的苦笑。

    「……好的,如果可以的话,我会那样做。」

    「请恕我失礼,提督阁下并不具备接触该情报的权限,请您量力而行。」

    相对于轻叹了一口气的花冠卿,戴着黑面纱的女性反而以更为严厉的口吻回应道。

    跟应对态度柔和的花冠卿不一样,她完全不掩饰自己的精英意识,可以说是个典型的文官。

    没有理会哼着鼻子的提督,女人将手中的文件和笔递给花冠卿说道:

    「花冠卿,关于今后由『虚花计划』继承『中核』管理工作的事项,请您给予许可。」

    ——『虚花计划』……这个名字提督也曾经听说过。

    那是在首都中央,位于森精种的创造主凯纳斯大人的本殿正下方进行的实验。

    除了这个传闻之外就没有任何的详细情报,或许那真的是区区一名舰队提督无权过问的事情吧……

    花冠卿以她的纤细手腕签名后将文件递了回来,女人不禁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看到她这种反应,提督不禁轻轻露出苦笑。

    「……怎么了?」

    「不,没什么——真的很年轻呢。」

    就连这个态度高傲的女人——那所谓『虚花计划』的当事者,也对这位天才感到了恐惧——

    也就是说连她也无法理解。在理解这一点后,回想刚才她的发言似乎也只是小菜一碟了。

    ……在没多久之前,和幻想种交战根本就是『自杀』的同义词。

    更何况是讨伐印扎恩•尼比亚这种级别的幻想种——即使在酒席上也只会惹来众人的嘲笑。

    可现在又怎么样呢……两人不由自主地注视着同一人的背影。

    独自伫立在船尾楼,对从身上滑落的法衣感到在意的年幼身姿。

    那甚至令人产生可爱错觉的姿态——以及与其完全不相符的、也正因此而显得更诡异的深不见底的才能。

    (插图)

    妮娜•克莱芙不会说太多的话。

    她只是在默默地倾听,默默地知悉,默默地想念,默默地思考,默默地理解——因此,她从不会找别人商量。

    她只会做出指示,给出回答,采取行动,所有一切都尽在她自由自在的掌握中——结出果实。

    映照在她那从高处孤高地俯视着世间万象的眼眸中的景色,究竟有谁能够理解呢。

    面对静静地这么说着的提督,女人像是有点不甘心,但还是表达了同意。

    ——只能为『幸好她是自己人』这个事实而轻抚胸口,行了一礼就转身退下了。

    独自在风中伫立的妮娜•克莱芙,映照在她双眸中的景色。

    ——要猜出她的内心正投影着『自己家』的情景什么的,无论任何人都不可能做到。

    没错,比如说……「好想快点回去」这样的内心想法一

    ◇◇◇

    ——然后,妮娜•克莱芙在时隔十天之后再次踏入了自己的家门。

    然后,她关上门上好锁,展开多重术式探测着屋子内的人气。

    在仔细确认到没有任何人偷听之后,她才终于深深地吐出一口气——

    「真是的~~我已经到极限了呀,这样的我再也受不住了好不好~~~!!」

    一开口就是这样的抱怨,同时把挂着无数勋章而变得沉甸甸的法衣狠狠地摔到地板上。

    不被所有人所理解的内心,如今她却在这里大声地哭诉着。没错,是朝着住在这个家里的另一个人物——

    「前辈~!!我可没听说过什么印扎恩•尼比亚呀!?我这次一直都在想『啊,我今天要死了呢』——还笑着做好了心理准备耶!?喂喂!?」

    一边蹬着地板一边寻找『前辈』,在自己家里转了起来的妮娜,在内心这么想道:

    ——「未免过于谦虚了」?

    我才不是谦虚!这是事实呀!!因为实际上我根本什么都没做耶!?

    ——「如何推测到印扎恩•尼比亚的出现」?

    就是呀~!很不可思议是吧!?可是那种事我根本就不可能知道好不好!?

    ——「如果可以的话,下次希望您能将作战目的准确地告

    知」?

    如果可以的话我当然会了!可是提督大人!?实际上我自己还比你更想知道耶————!!

    在宽敞得有点多余的屋子走廊上跑了一圈,妮娜真的大声哭着喊了出来:

    「至少也请你稍微跟我说说呀!!『捕获术式船』什么的我根本就不知道嘛!?为什么被任命为最高负责人的我就只能依靠前辈的指示书来行动呀!?」

    ——啊啊,实际上,从结果来说一切非常的完美。

    在那次作战中,妮娜所做的事就只是把『前辈』的命令书交给虚花计划本部,仅此而已。

    之后只要站在提督的身旁,不管发生什么事都摆出「一切照计划进行」的态度,遵从指示书行动罢了。

    要是她稍微对『前辈』抱有怀疑而违反指示书的指令——那一切都会彻底完蛋了吧。

    或许这也意味着前辈对自己的信赖——但是,就算撇开这个不说——!!

    「前辈!!为~~什么虚花计划本部那个不认识的使者比我了解得还清楚呀,真是的!!喂喂,你到底在哪里,请快点回答我呀,前辈————」

    这时候,妮娜终于发现了一直在找的『前辈』的身影——同时停止了思考。

    ……她就在起居室的餐桌上。

    准确地说,她是趴在吃得乱糟糟的餐桌上打着呼噜。

    还露出光光的屁股——不,是把所有的一切都暴露出来的全开状态。

    妮娜•克莱芙的『前辈』兼同居人。

    在如此宽敞的屋子里连一个佣人也不能请的『秘密』就在这里——但是!

    「——喂喂——!?前辈,作为文明种拜托你别踏出这最后的一线好不好!!」

    从直立的气绝状态恢复过来的妮娜,马上满脸通红地大叫起来。

    她就这样奔出起居室全速折返——

    「呼~呼~……这、这次又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事才会变成这样的呀~~!!」

    她呼呼地喘着粗气用法衣盖住「前辈」的裸体,当场瘫软在地上。

    ——类似这样的事态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比如说因为沉迷研究而忘记寝食,留下『我有了惊人的发现,可是营养不足』的字条而几乎饿死;在泡浴的时候突然冒出了什么灵感而陷入沉思,结果被热气薰得差点淹死在浴池里;要不就是在实验中连续食用过多的魔法导致魂石变得像黑曜石那样乌黑而差点死掉——

    在回忆着至今为止已经发生过多次并且都一一克服了的荒唐危机的同时……

    ——但是,这些问题明明都是逐一采取了对策的吧!

    「不管是食物、更换的衣服还是救命用具,我都已经准备齐全了呀?这次又是什么——呀啊啊啊!?」

    悲痛的疑问,却被突然出现的抓住妮娜的触手变成了高亢的悲鸣声。

    「妮娜~?人家明明睡得那么舒服……你可真大胆哦~……」

    然后,在餐桌上轻轻蠢动着的『前辈』,把妮娜特意给她盖上的法衣一下子踹开:

    「现在就用分泌出神秘媚药粘液的~莫名其妙的触手来给你破处吧~!」

    「咿呀啊啊~!?我可不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献给连前辈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耶——话说!!拜托你别随便把莫名其妙的东西召唤出来好不好!?」

    对于那以温暖却充满邪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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