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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你这也不是中降头的表现,眼珠中央并没有竖线。冼老板躺在沙发上大吼大叫,要徐先生和秘书都滚出去。看到他这副模样,我连忙想起灵蜡来,就取出放在办公室地板中央,让他们三个人都不要动,再关上窗户,等几分钟后室内空气稳定下来,我点燃灵蜡。

    灵蜡燃起的烟雾仍然是浅蓝色的,冼老板躺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敢动,侧头死盯着灵蜡的烟。只见这股烟雾迅速飘向冼老板的脸部,他忍不住打了个大大的喷嚏,连鼻涕都甩出来,秘书连忙递上纸巾。

    “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我中了降头?”我吹熄灵蜡之后,冼老板连忙问道。我把灵蜡旋回去,说你身上有明显的阴气,但不能就说是中降头。

    冼老板焦急地说:“都有阴气怎么还不是中降头?好端端的我身上怎么会有阴气呢?”我说这可没准,你那天有没有遇到什么怪事,或者奇怪的人,仔细想想。这种话我在这三年多来问过很多次,已经麻木了。冼老板仔细想了半天,旁边女秘书还在提醒,问他当天有没有见过什么人。冼老板说连续两天都没见到漫画家,他什么人也没有见,就在宾馆里呆着。

    徐先生问:“会不会是老板在餐厅吃饭的时候,被什么人暗中下过降头油?或者在咖啡厅之类的地方?”他看着我,估计是想起当年在咖啡厅,阿赞南雅偷偷在徐先生喝的那杯咖啡里下过降头水,让他很痛苦的事。

    “还是有可能的,”我笑着回答,“但如果真是冼老板的什么仇家,现在没凭没据,根本没有可怀疑的对象。”冼老板痛苦地*着,我让徐先生和女秘书先出去,关上房门,我坐在沙发扶手上,问冼老板除了鬼压床之外,还有哪些明显的症状,好好回忆回忆全过程。

    冼老板说:“那天我到罗湖附近,找了家酒店住下,说好下午那位漫画家就从深圳过来,我们在新界面谈。但到了晚上他也没来,打电话说家里有急事没处理完,明天再见面。第二天还是这样,晚上我躺在床上,半夜尿急想起来方便,可全身都被人压住。过了好几分钟才恢复,特别难受。后来,我还梦到有个穿白色衣服的家伙就在我的客房里,在我的床头转来转去,还朝着我冷笑。第二天醒来,我对着镜子看到双眼都是通红的,面色发黑,还带铁青色,很难看。”

    “继续讲下去。”我说道。

    冼老板想了想,说:“我以为是没有休息好,白天还去洗了个温泉澡,做了全身按摩。晚上又回到那间酒店,但换了房间,怕昨晚的房间风水不好。那天非常热,但房间里十分阴凉,睡起来很舒服。半夜的时候,我去卫生间上厕所,里面全是水渍,我就滑了一跤,并没摔伤,但没想到完全起不来。开始我以为是扭伤了脚,可是全身上下哪里都不疼,就是爬不起身。我想喊人来帮我,但又张不开口。大概过了二十多分钟,我慢慢才爬起来,回到床上。”(记住本站网址,om,方便下次,或且百度输入“  ”,就能进入本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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