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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已经这样久了,跟他再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如今见到他神情的模样,她还是忍不住失了神。

    反倒是钟玉珩看着她微红的面颊,觉得喉咙一片干涩,轻咳一声,才笑言道:“娘娘这身边的宫女,如今倒是越发的识趣了。”

    他还记得,当初宫中传出流言的时候,这个叫瑞珠的小宫女,是如何一边瑟瑟发抖,一边挡在他的面前,不许他靠近娘娘半步。

    宁诗婧也想到了当初的景象,忍不住失笑摇了摇头,也道:“还不是怪某些人脸皮太厚,不管怎么劝阻都没有用,她们也只能主动退避些了。”

    “是吗?”钟玉珩故作无辜,上前一步揽住她纤细的腰身,只缓声道:“臣还以为,娘娘十分欢喜才是。”

    “我可没有。”她忍不住瞪他,转身将玉匣子放到内殿里,梳妆台下面的暗格中。

    钟玉珩跟在她的身后亦步亦趋,含着笑意看她做这些的时候,脊背的线条拉长绷起,姣好纤细的身形仿佛被拉开的一把小弓,看得人心里有些痒痒。

    宁诗婧直起身子的时候,就觉得耳垂微微一热,紧接着一个柔软湿热的舌尖在上面轻轻蹭了一下。

    她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就察觉到他有力的臂膀重新环住她,下颔搁在她的肩头,满意地喟叹道:“娘娘好甜。”

    “你是狗吗?”宁诗婧又好气又好笑,轻轻地推他一把,摸着被他突袭弄得有些酥麻的耳垂儿,很有些受不住。

    “汪。”

    钟玉珩低笑一声,张嘴学了声狗叫。

    她露出目瞪口呆的表情,不明白一向正经的人怎么能做出这样的骚操作。

    他却并不觉得羞耻,反倒更近一步拿着鼻尖蹭了蹭她的脖颈,呼吸间热气喷洒在表面,带起细微的战栗:“臣只做娘娘的恶犬,娘娘叫臣咬谁,臣就咬谁,好不好?”

    “我可没叫你咬我。”宁诗婧的心头涌上了甜蜜,却还嘴硬地道:“钟大人如今真是越来越荤素不忌了。”

    “只要是娘娘,臣才不管荤素。”

    他抱紧她,深吸一口气,慢慢吐出之后,才又道:“娘娘不问臣为什么叫苏星入宫?”

    “你自然有你的打算,我也不必事无巨细,样样都要知晓。”宁诗婧转眼看向他,双手捧起英俊的侧脸,在他的唇上啄了一口:“钟玉珩,要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吧。”

    宁清河已经着急到了不管不顾入宫找她的地步,显然最近钟玉珩已经查到了他的头上,逼得他乱了阵脚。

    他体贴她地左右为难,即使她表达过不介意,依然不会让她在宁清河跟他之间做出选择,明明利用她能更轻易地得到更多的消息和证据,仍旧不曾对她说过只言片语。

    那她也只要乖巧地不去询问,默默地在身后支持他就够了。

    “娘娘真是叫臣……心里高兴的厉害。”黑眸中情绪翻涌,钟玉珩的表情克制又渴望,嗓音沙哑地看着她,问道:“娘娘,臣想亲亲你,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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