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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使填命于他也不会犹豫。我以为这原是霜棠阁上下都知道的,阁主不必觉得情爱二字烫嘴。——至于我为鱼宫主如此破费,自然是因为这样做有所回报,四阁主不必揪心这点钱。”

    房瑜听得好笑,在一旁揶揄道:“谢阁主倒是有老婆的人怎么不晓得男女痴情。”

    谢昌玉只得顾左右而言他,追着房瑜的话头说道:“快些闭了你这骚嘴。”

    房瑜笑着,并不理他,但也不说话了。

    莺奴续道:“唐阁主怀娠,许多事情麻烦不得她了,北方阁的任职也一直空置,来信但求一个管事的过去。上官阁主生前确有对我说过,要唐阁主留在江南休息,所以我不欲动她。等这头稍稍停当,我属意梁阁主迁去长安,梁阁主可有此意?”

    梁乌梵那一日喊着要唐襄留下,本是因为自己离不开她,此刻反问他愿不愿意离开江南,他喉头忽然就噎住了。莺奴这样说的意思十分明白,假若他去了长安,那就会做北方阁的大阁主,这曾是上官武的位置,任谁得到这样的任职,都意味着前途光辉无限。

    他半张着嘴一时不知如何回答,但脑中突然地流过莺奴方才所说的句子,“为情爱遑论名利,便是填命又如何”,口中不自觉地说道:“且让三阁主去罢。”

    房瑜仍是一副醺醺然的模样,听了大吃一惊,清醒了,不等其他人反应过来,房瑜当即跳起身跪在地上,抱拳道:“得二阁主抬举!”又转向莺奴说道:“属下愿去,明天就去。”

    风向转得人昏,莺奴盯着二、三阁主的脸各看了片刻,又抬起眼来看谢昌玉和庞孟,只见那两人才反应过来,脸色都青了。她沉默了片刻,非怒非笑地对着地上的房瑜说道:“捡漏你倒捡得快,但有一条,你要将那做篦子的货郎找到了才可启程。”算是允许。见他向来一副云里雾里吊儿郎当的模样,一逮着机遇仿佛猛虎扑食,总算是明白上官武当年让他做阁主的因由在何处了。

    房瑜大声应了:“定不负教主。”磕了三个响头,还不起来,又道:“黛黛就托教主照料了!”

    三人更惊,这房松黛是他的心头肉、掌上珠,他得了北方阁的这个任职,竟能连女儿都甩头不管了,心硬起来六亲不认,真是深得看不见底,更不知平素有多少瞒着他们的。先前都没看出来,原来这房瑜才是最得上官武神髓的后辈,北方阁大阁主的位置,命里是他的。

    莺奴听了,也没有多的话,点头应了。

    房瑜花了两天时间找到了那个货郎兼首饰匠。梁乌梵啧啧称奇,这纳采会散后,再要找到一个名册上没有的人无异于大海捞针,却不知道房瑜是怎么寻回他来的。房瑜对梁乌梵亦是无所保留,笑道:“是不是当初那人有什么打紧,我只需一个做玉篦子做得好的。莺夫人不是这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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