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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莉莉娅·阿斯普雷伊

    莉莉娅她,是一个很率直的少女。

    对于大人们的话很是乖乖的听进去,很好的由他们要求那样只要微笑就好。

    她是狄奥涅骑士国,国王的女儿。王位继承权位列十四。所到底狄奥涅本身是一个田园类的小国,与权力斗争什么的无缘。

    和平作为国家的象征,透明且纯洁,少女被要求并教育要好好当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只要微笑就好的人偶。然后,自小就很沉默和聪明的少女,对这件事表示理解。并且在理解之后,接受了下来。

    要是自己微笑的话就能郑州周围的大人,那么再适合不过。在自己脸部肌肉界限的范围内,一直保持着微笑吧……少女如此这般的思考着。

    虽然会有人产生误解,不过这并不是一段不行的日子。虽然双亲都十分的忙碌但是还是对他们的女儿注入了爱情,贵族院的贵人们和骑士院的强者基本上也都是善人。莉莉娅的笑容也绝对不是完全的演技,倒不如说是十分自然的,并没有什么为了任务而做出的一些演技。

    但是,在她九岁那年,世界完全改变了。

    名叫精灵[elf]的怪物,虽然看上去像是腐朽的枯木,但就好像开糟糕玩笑那样,他们群体的动作十分轻快。在怪物分类上属于灵种,就是说他们具备着极高的知性和技术,但是还不能够证明他们是否能和人类相互疏通意识。其每个个体的寿命都十分长久,种族的历史也十分的救援,并且神代的技术一直延传至今,所以在军部之类的正式文件里将其记为「古灵族」和「古灵诸族」等。他们只是居住在被称作「浑浊森林」这样的领域几乎不外出,但是为了扩他他们「浑浊森林」的面积,他们聚集在一起攻向人类的领地。

    数量近百的昏古灵族,像是疾病一样袭击了狄奥涅领地。

    他们在天亮前进行了袭击。在民家的烟囱冒出炊烟之前,就直接用完全不同的火焰将整个城市少得一干二净。为了以防万一而准备的民兵和骑士团,在拥有着预想之外力量的怪物面前,只是如同螳臂当车。

    国家,消失了。

    在极其少数幸存者之中,有着被忠臣从密道带走的,莉莉娅的身影。

    到这里的故事,都还是很有名的。从那时莉莉娅·阿斯普雷伊就失去了她的所有,听过这件事的人们当时基本上都这么想。

    这个,从某种角度来看的确是正确的。莉莉娅那时的确失去了很多的东西。

    同样,从另外某种角度来看的话,这是错误的。应该说从那件事之后过了很久,莉莉娅这个人才开始丧失她的所有。

    作为悲剧的主人公,在那之后的莉莉娅接受了各种各样的事情。

    并且在接下来的生活中,少女被要求演作一个之前从未有过的角色。

    失去了所爱之物。被邪恶群体给夺走了。摇曳消失在火焰中的所有东西,少女确实看的一清二楚。对自己来说很重要的东西。特别出色的东西。不想失去的东西。想要让其消失的东西。这一切的一切都平等的,在火焰中化作飞灰。

    那么,应该会觉得悲伤才对。

    那么,应该会感到痛苦才对。

    那么,应该会变得绝望才对。

    那么,应该会产生愤怒才对。

    那么,应该会不停憎恨才对。

    无论是谁,都对这个亡国的王女,把她当做一个悲剧的主人公。要求她成为一个「十分可怜的少女」。这就好像在温暖的房间中眺望窗外雪景那样。看着他人的不幸,然后庆幸着自己还是很幸运的,人们在闲暇时间所做的娱乐而已。

    但是莉莉娅,她是一个十分率直的少女。

    对于大人们的话很是会乖乖的听进去,很好的由他们要求那样只要微笑就好。

    给他们看了自己的悲伤。给他们看了自己的痛苦。给他们看了自己的绝望。给他们看了自己的愤怒。给他们看了自己的憎恨。自己努力用着已经干涸的笑容,如周围大人们所想的那样把这些表现给他们看。

    在某一天,在黑暗之中,莉莉娅突然反映了过来。

    自己,真的是很悲伤吗。真的是很痛苦吗。真的是很绝望吗。真的是很愤怒吗。真的是很憎恨吗。

    这样的感情,确实存在自己的心中。但是,却不清楚从何而来。

    在那一天,九岁的莉莉娅·阿斯普雷伊,到底在看着那片燃烧的火焰时思考着什么呢。

    想不起来。

    应该会这样,必须要这样,周围的人不断重复的这些期待,慢慢的把她当时的心情与记忆覆盖掉了。

    依照周围期待而努力的少女,在察觉自身的时候,已经忘记了最初的自己。

    †

    又过了一年。

    莉莉娅十岁了。

    在一个小小的茅屋中,老爷子要少女在这里等着。然后,老爷子和其他看上去十分倔强的老人们一起,离开了这小房间。

    少女就按照老爷子说的,老老实实的带在哪里。反正,也没有什么其他可以做的事情。本来,从小开始就习惯了当做一个行正坐直的大小姐。抹除自己的心情,不需要感觉到无聊这是诀窍。然后就可以持续几个小时……或者说几天都可以,少女都能一直保持着她的等待。

    但是。

    就只有那时,不知为何有了些杂念。

    少女,毫无决定的就走进了乡下的森林中。

    要是做平常不会做的事情的话,就会看到平常看不到的食物。

    在森林中,某一个有一些宽敞的地方,有个十岁左右的男孩子在挥舞着一个木棒。

    隐约能看见那个少年身边飘着一层热气,那应该不是错觉。大概少年经过了一番十分激烈的运动,虽然现在还是稍微有些寒冷的季节,但是少年全身的衣服都被汗水沾湿,脚下的徒弟也因为汗水浸成了黑色。

    要只是玩耍的话,在各种各样意义上这真是太热心了。

    少女把自己藏在木阴下,准备继续的观察一下。

    虽然手上很浅,但是脚步却很深。基本姿势的重心高的有些奇怪,但经过一击之后姿势却变得很低。看着那好像自娱自乐那般做着自己做不到的少年,从他那份奇怪的动作中有些能看出他的本性。

    这大概是在使用各种各样的武器之前,事先先做一些锻炼。

    只看到这里,大概就能明白这是在玩某种稍微高等一点的游戏。就是说,这个动作和剑术很像。不过再仔细一看,那个动作之间有些些小的变化。稍微改变一下握持的位置,就能用单纯的木棒来再现某种与百般兵器相通用的武艺——倒不如说,这个少年动作的背后,透露出了要达到这般境地的意愿。

    但很可惜的是,再怎么看,少年的技艺还是不足够。

    锻炼的主旨,大概,是支配不同武器所使用的手指的动作。但少年手指的动作,很明显十分的僵硬。为了施展威力强大的打击,将重心调高并且灵巧的将目标「击落」才是必要的。但这个少年,把好容易才积攒的力量全部踩进了大地上。身体要更加的轻便,就好像要在云上飞舞那样,只有这样才能把锻炼提高到「稍微高等一点的游戏」这等领域。

    少女越看下去,越是找出更多的不满要素。

    不满不断的聚集,少女开始火大了。

    但即使是这样,少女也没有移开她的视线。

    视野在弯曲,自己好像快要哭出来了。要是放着不管的话很快就会滴眼泪下来。少女讨厌自己就这么哭出来,但还是双眼盯着少年,自己用双手擦掉眼角的泪水。

    滑。

    突然,少年滑了一跤。

    啊,少年浮现出了这样的表情。

    鞋子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少年的身体在空中转了个半圈。咚,少年的后背接触到了地面发出了巨大的声响。那看上去就很疼。这并不是单纯的绊倒,而是像把自己往地面上扔。不过好在是柔软的土地上,应该不会受伤什么才对。

    「——好疼啊!」

    少年喊了出来。

    那是将自己的无法好好运用身体的不甘心藏在悲鸣里喊了出来。

    大概,他疲惫的身体正在渴求着休息。少年就这样手脚张开躺在地面上,仰望着蓝天。

    「……」

    察觉到了这边。

    目光相对。

    他应该根本就没有想到旁边就有一个参观学习的人在吧。少年的眼神中一瞬间浮现出了惊愕,然后慢慢地向羞耻转变。

    「你……你是谁啊!?」

    少年满脸通红,当然经过了剧烈的运动肯定会变成这样。少年十分慌张的从地面上跳起。把身上的土抖干净,把扔在一边的木棒捡起来,就好像把刚才发生的那件事当做没发生那样,摆出了姿势。

    「不,不会看到了吧!?」

    看的很清楚。

    ……差点,少女就直接回答了他。她赶忙把这句话吞到了肚子里。

    这大概是不能说的一句话。这是一句让少年那微小的(像是)自尊受到伤害的,糟糕的回答。作为深闺的公主,或者说是作为悲剧的女主人公这十年来的人生经验,如此告诫自己。

    但是,即使是这样,要是就这么沉默着一言不发。少年那有缘的目光,直直的盯着少女。要求少女做出一些什么反应。

    必须要说些什么。这一份焦躁,打乱了少女年幼的判断力。

    在下一个瞬间脑中所浮现出来的词语,就直接的从自己的嘴巴里漏了出来。

    「糟」

    「……糟?」

    「糟糕透顶。」

    那是,时间确实停止了。

    少年的自尊,不仅仅是受伤甚至是粉碎,这个声音少女听得一清二楚。

    这就是,莉莉娅·阿斯普雷伊这么一名少女,与作为他师兄的少年,初次见面的记忆。

    然后,有着对所有人都十分温柔宽大性格的威廉·克梅修,却对自己的师妹莉莉娅作为一个例外对待,这就是作为其原因的一幕。

    2.不会沉沦的太阳

    那么,从那时开始经过了几年的时间。

    「这不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嘛,事实就是差劲的要死。」

    莉莉娅一边碎碎念着,一边在雪地里迈出脚步。

    「再说,被说了就发怒不就是因为说中了嘛。在被说中的时候,不是不应该发怒嘛。正确的做法应该是垂下头说就是这样公主殿下然后回去继续回去锻炼不是嘛。」

    已经习惯了一个人的旅行。

    但是,同时,也养成了自言自语的习惯。

    「……嘛,就是那个。再怎么习惯独身一人,自言自语的习惯我自己还是停下为好,这种自觉还是有的。要说是根本不普通也好啊,或者说是很丢脸也好啊,再或者就是会对正规勇者的神秘性打个折扣啊之类的,应该就是这种问题没错吧?」

    在持续着这矛盾的自言自语后,她突然抬起了头。

    白。到处都是白。于夜晚相差极大的白。

    并且很寒冷。超越了寒冷的定义,只是纯粹的冰冷到疼痛。

    之前造访此地的某个有名诗人,曾经形容过这一片区域的形象。说的是,无边无际的荒野,与枯槁的树木,伴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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