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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那师傅与元叔是前往苗疆去找此人了吗?”刀鸑鷟不禁问到。

    靳颉却摇了摇头,“哎......”只听他长叹一声,引得刀鸑鷟与秦羽涅的心也随之吊了起来,“此人在去年便已经过世了。”

    “啊!”刀鸑鷟惊呼,“那......那封信?”

    “且听老夫将话说完。”顿了顿,“那人过世之后,他的长子在整理他的遗物时,发现了那封信。这可是掉脑袋的事情,老夫猜测他的长子是绝不愿相信朝廷,将此事公之于众的,怕的应是会招来株连九族之罪。”

    “如此说来,他是怎样都不会交出这信了?”秦羽涅心中怀疑,以此人的做法是否会将那信毁掉以绝后患?

    靳颉满面愁容,“望归与客影已经去置办马匹,打算亲自去一趟苗疆,他应当还不知这信的消息泄露了出来。”

    “若非儿臣眼下走不开,必定亲自去一趟苗疆。”秦羽涅思索片刻,“若是他还未知此消息,那么以儿臣的身份施些计谋将他的真话套出也不难。”

    “这确是一问题。”

    “不如......”刀鸑鷟话音未落,便听得府外的侍卫匆匆忙忙地进来急报。

    “禀丞相,苏府的人派人来传话说若是慎王殿下在此,请他速去苏府一趟。”

    靳颉听闻后与秦羽涅对视一眼,点点头,虽不知是何要事,但他示意秦羽涅速速前往,切莫耽搁。

    “那父亲,羽涅就先行告退,一会儿派人来回禀父亲。”秦羽涅拱手,便与刀鸑鷟一道出了正堂。

    “羽涅,难道公子出什么事了?”方才侍卫的来报让刀鸑鷟的一颗心七上八下,若非急事,公子又怎么如此匆忙地派人来通知他们。

    “别担心,不会有事的。”秦羽涅虽出言宽慰刀鸑鷟,但其实他心里也并不踏实,他深知以辰砂的性格,如不是遇上了困难,绝不会如此慌忙。

    “我们快走吧羽涅。”刀鸑鷟现在恨只恨今日外出竟是没有骑马,方才走的太急也忘了劳烦靳丞相家的马车送他们一程。

    刀鸑鷟一边说着一边执了秦羽涅的手,就这么不管不顾地在长街上奔跑了起来,也来不及在意自己是否气喘吁吁,所谓关心则乱,正是这个道理。

    不多时便到了苏府门前,还未踏入府邸,便见门扉被猛地推开,只见来人是苏越!

    “越大哥!公子他怎么样了?”刀鸑鷟不禁大声询问,说话的间隙已至苏越跟前。

    苏越被来人止住脚步,本要发作,却见是秦羽涅与刀鸑鷟,顿时安下心来。

    “公子受伤了。”苏越一脸急切,想是见他们还未来出来寻他们的。

    “是谁下的手?”秦羽涅迈上阶梯,眸色冷寒,连这几个字出口,都似结了一层冰。

    “是花容。”顿了顿,“不,应该说,是绮兰教母——乌落珠!”

    苏越的话犹似一道惊雷,在这青天白日之中硬生生地破出深藏在此最为晦暗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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